50“你也…不要我了吗?”(2 / 3)

,所以才会和齐琛说。齐琛知道,她告诉自己也是为了让他有空劝一劝徐既明,但齐琛又明白徐既明对纪月的事,其实根本无意听其他人的任何意见。

他们这些人说不好听点也是高高在上惯了,从小便是要什么得什么,习惯了一切事情都能拿捏在自己的手上,暗藏在这副温和有礼的皮囊下的掌控欲其实很强。

只是这次徐既明主动问了,提了,齐琛才觉得是时候。

徐既明对其他事都很明白,唯独放手纪月出国,他很难同意。

他最后也没确定怎么做,现在回去也不知道怎么面对纪月,他要是再追问,她依旧不说,他又该怎么办?

这两天和纪月的事实在让他头疼。

这酒也是越喝越闷,谢存之又和周青石感慨,果然不结婚才是最爽的,婚姻比家里的企业还难经营。

这话徐既明也没反驳,婚姻里感情的相处,确实是比工作这些事难得多。

几人这一喝一聊便有些晚了,等徐既明到家后,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他踏着步子先往卧室去,轻声开了门,面对的还是一片黑暗。

里面的人似乎已经睡着,那盏夜灯都没有为他留着。

在推开门看见满屋黑暗的那一刻,徐既明觉得自己仿佛又是咽了百颗蛇胆一般的苦,全身也都堵着难受。

他关上了门,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轻笑,想起谢存之说的,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但那人看起来都没想和他再同床共枕。

他有想,如果纪月出国,那他们再有矛盾,面对的就不只是隔着几米距离的卧室和书房,而是近万公里的两个国家。

冬天雨夜萧瑟又寂寥,没开灯的书房里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夜光。

徐既明指尖的猩红忽明忽灭,燃烧出一缕缕烟雾,又消散在黑暗里。

他靠着椅背,失神地盯着烟盅,不清晰的光线里也能看清,那里面已经丢了四五个烟蒂了。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书房的门突然被打开,走廊灯光照映着门口熟悉的身影。

女孩站在门框边,身穿着白色薄绒的睡裙,露出小半截纤瘦的小腿。

背光让她的表情隐约有些模糊,徐既明眼神淡淡地落在她身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又过了十几秒,女孩才走进来,又轻轻掩上了门,留下一丝光线照亮着屋内。

他坐在椅上,看着走近后站在自己半米远位置的纪月,她的眼睛还有哭过的红肿。

看起来今天白天噎是哭过的,

徐既明看得心尖钝得疼,但他还是收回目光,又吸了口烟,刻意不去看她。

但纪月却只是觉得他是都不想再到看自己了,开口得又有些急,“你…”她的声音又哑又颤,“你也…不要我了吗?”她的话音几乎是刚落下,眼泪就紧接着涌出了眼眶。

她的眼泪又急又猛,声音愈加悲戚可怜,“你是不是也不要我了,妈妈爸爸,还有他们…都…都不要我了,你,你也不要我了吗?”

她觉得徐既明好像是真的在考虑和她分开了吧,他不再和她说话,不和她见面,不和她睡在一起,他要结束两个人的关系了吗?他…他要和自己离婚吗?

就像爸爸妈妈一样,五年一到,就要丢开自己,有了他们自己的新的小孩,那他也要和自己分开吗,没有新鲜感了,就要丢开她去寻找新的喜欢的人吗。

纪月觉得心脏好难受,像被一刀一刀切开,一片一片再撕碎的痛。

她哭得痛到快呼吸不上来,但眼前的男人却只是轻抬了下眼睫。

徐既明熄灭手里的烟,强忍着才没让自己去抱她亲她拂掉她的眼泪,她的哭声何尝不是也像一把刀刺着他。

“不是你想要丢下我出国,也不打算和我再说话了吗?”

纪月飞快摇着头,又急切地靠近他想要和他否认并解释,她去牵起男人的衣袖,又紧攥着,“我没有,我没有…”她试图把自己往男人怀里挤,又一直哭着,否定着。

徐既明不动声色地张开了腿和手,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纪月仿佛终于找回了那份归属感和安全感,双手紧搂住他的腰,用力将自己贴紧他,脸也埋在他胸前,哭得撕心裂肺。

“是你…是你不想听我说话了,你不和我一起吃饭了,不想见到我了,不想和我一起睡觉了,是你不要我了…爸爸妈妈、父亲,姐姐……你们,你们都不要我了…”她哭得开始打嗝,一句话断断续续的,又像是控诉着。

他感觉自己毛衣胸前那块都要被她的泪水湿透了,温热的布料贴在他胸上,他的心脏仿佛也被他的眼泪淋湿了。

徐既明最终还是长长地叹了一声气,又道,“他们是他们,我没有不要你,我不会不要你的。”

“但你,但你到现在都没有抱我,没有亲我,没有安慰我。”她说着,又抬起了头,泪眼朦胧地与他对视,要他对自己的关注和在乎。

夜色又黑又凉,微弱的光影里,她的声音哽咽又颤抖着,“那就像你对谢存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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