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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扣错开,肩带滑落,薄薄的内衣布料被周龄从衣摆里抽出来。

乳肉向两边柔软地堆积,藏在薄薄的布料里。黄湙从刚才就僵着身子,呼吸声不停加重。

周龄将内衣扔到他脸上,他立刻接住了,按在脸上着迷似的吸。他夸张地吸气,内衣带着一股香,像洗衣液的香,又像沐浴露的香。“黄警官”不知道那是什么香,但是周龄的狗知道。

那是体香熨出来的,他每时每刻都迷恋的味道。

狗闻到肉味会流口水,黄湙也流。鸡巴被箍在裤子里,流出大量的腺液。他想钻进主人的衣服里,吃她的奶,想掰开主人的大腿,把鸡巴肏进去,顶得她喘不上气,只能红着脸看他,眼里只有他。

周龄拍拍他的脸。

“警官发骚了。”

主人的一句话又把他拉回到角色扮演的情境里。

对了,他在内衣商店抓住了一个偷内衣的贼,他用脚镣把她铐起来了。人赃俱获,可她发现了他隐秘的秘密——警官有一对打了乳环的骚奶子,警官是条欠调教的骚狗。

他打了一个激灵,手里的内衣滑下去,却挂在了翘起来的鸡巴上面。

“警官鸡巴好大,”周龄隔着裤子摸他,把拉链慢慢拉开,“裤子都包不住了。”

鸡巴立刻弹出来,裹着龟头的内裤湿透了,从外面也能摸到粘稠牵丝的腺液。

“不行……啊……”

周龄将他的内裤拉下来,往后仰着,右脚踩在他的鸡巴上。用弯弯的足弓去揉他,腺液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伴随着黄湙越来越粗的喘。

她脚踝上连着的铁链发出细碎的响声,提醒着黄湙,他在被自己刚刚抓到的猎物玩弄。

两片胸肌在衬衫里不停起伏,几乎快要将衣服撑破了。除了拉链处伸出来的鸡巴,黄湙全身都被裹得严严实实。周龄看惯了他赤裸着身体的样子,现在这幅模样,倒是更加色情一些。

乳环贴着胸口,形状隐隐约约地透出来。衬衫被汗沁湿了,贴在腹肌上,勾引似的只透出一点肉色。黄湙的脸都蒸红了,抓着她的手腕,又不敢用力,小幅停着腰,拿鸡巴蹭她的脚心。

“警官的奶子痒不痒,平时执勤的时候都戴着乳环吗?”周龄笑道,“自己揉揉啊。”

黄警官是骚货,从来不脱下外套。因为他怕同事发现他的骚奶子。他忍不住要骚,总是背着同事偷偷揉奶子,两颗乳头像石榴籽似的红,乳晕中间打穿了,孔扩得极大,

黄湙无法思考,手就放到了胸口,拽住两颗乳环拉扯,嘴里发出嗬嗬的喘息。他的力气太大了,用力地揉着乳房,鸡巴射出一股股腺液。两颗扣子崩开来,衬衫往两边歪斜着。

他看起来像是被玩坏了。

周龄蜷了蜷脚趾,把腿敞开了。

“喂,警官别只顾着自己爽啊。”她引着黄湙的手摸自己,“说不定我还偷了别的东西藏在这里呢?”

黄湙红着眼睛,扶了鸡巴就肏进去。

里头湿滑得不可思议,周龄提前做过扩张,早就预谋好了这场勾引。

“重点,嗯……”周龄攥着他的衣领,“是不是很好肏……好大,顶到了……”

黄湙低头含住她的嘴唇,终于喊出了那句“主人”。

“不要说,主人……”他轻轻地吮她,下面却重重地撞。

荤话是周宪教的,他的主人不用再说这些了。

周龄被他弄舒服了,小声地哼哼,伸出舌头给他吸。

脚镣上的铁链把他的脚也缠住了,不过他并不在意这些。他早就得愿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