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渡茶(2 / 2)

子啊,小骚狗啊,什么低贱说什么,昨晚啊……”林凛故意拖长声音,果然看方千皓支起了耳朵,他好笑地掐住方千皓的耳垂,道:“你们两个什么毛病,怎么都爱听对方的骚事儿?听我玩别人,自己心里爽是不是?”

方千皓登时红透了脸,不过他肤色偏深,脸红倒也不太明显。

林凛接着道:“我本打算放师尊好好休息,谁知他刚进门就发浪,要舔我的鸡巴,师尊那样清劲的人,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求我,我怎么忍得住?我用红绳把他吊到房梁上,腿掰开绑起,露出腿间那流不尽水儿的骚穴,先用手送了他一回,你也听到昨夜师尊是如何叫的了,‘爽死了……主人玩死贱奴了……’他也真敢说,真当自己是花楼里卖身的婊子呢。你也见过他喷水,又多又滑,黏腻腻的,你知道他昨晚喷了几次吗?”

“不……不知道。”方千皓不自在地动一动腿,羞耻得厉害,可又是真想听下去。

林凛意有所指地在方千皓面前伸出中指,方千皓眼睛直直的看着它,喉结上下动了几次,猛地低头,含住那根手指津津有味地舔了起来。

林凛笑道:“昨夜我单用这一根手指,就让他喷了三回。后来我鸡巴一插进去,他就求饶说不行了,胡说,明明小穴还水唧唧的,鸡巴一动就能带出一股淫水来,哪里不行了?我也不听他的,只自顾自的肏,到后来呀,那骚穴真像坏掉一样,我不碰它,骚水就自顾自的冒,今早我摸的时候,还一片黏腻呢。”

方千皓早已情动,身体缠在林凛身上摩擦,用力舔吻吞咽林凛的中指。

“……最后,我看师尊实在不行了,就放过他的花穴,肏了他后面的小穴,”林凛慢慢抽出手指,指上亮晶晶的,尽是涎水,“他那儿用得少,滋味确实不一样。”

方千皓眼神追逐着那根修长淫靡的中指,听到此时,再也站不住,跪在地上“呜呜”地用鼻尖拱动林凛胯下。

林凛刚起不久,衣衫未穿整齐,被方千皓拱了片刻,便露出晨勃的粗大阴茎来。他笑起来,用手抚住方千皓的后脑,待要挺身将阴茎插入方千皓口中。

近来他的欲望日渐增强。以往都是顾北辰与方千皓勾他,他平日里并不怎么想,如今却是他想情事想得越来越多,常常本没什么旖旎,他就突然起了兴,拉过顾北辰或方千皓来,用言语调上两句,让人乖乖的打开腿,任他玩弄泄欲。

想来,有他修为渐长、精力无从发泄的原因;也有他年纪渐大,识得情爱入骨滋味的原因。

越调教,那两人用起来越舒爽。

然而林凛的阴茎刚触上方千皓的唇,便被外物打断了兴致。

只见一只传讯纸鹤扑闪着翅膀飞来,绕着林凛翩跹打转。那纸鹤通体洁白,由上好的洒金雪笺折成,身形袅婷精致,振翅间玉蕤香的味道若隐若现。

林凛抬掌让纸鹤落下。

方千皓本已情欲勃发,只等着林凛的阴茎肏进嘴里,他张开口,却许久不见林凛动作,不由抬起眼来。

林凛已展开信笺。

这是第一次有人给他传信,以往的信笺皆是传予顾北辰或方千皓的。

笺上字迹秀雅,以簪花小楷写就,虽是板正的楷书,字中却隐有一股风流缠绵之意,笺尾用清淡的墨迹绘着一从兰草,端是风雅无双。

方千皓一愣,道:“这不是掌门的传讯纸鹤。”

林凛说:“是肖师兄传来的。”

那笔迹最后,正款款落着肖寒月三字。

林凛与他一同下山历练,在缥缈宗外相处三月有余,深知肖寒月性情温和,君子如玉,最好风雅,犹爱玉蕤香。

方千皓一顿,见林凛兴致渐消,只好垂眸遮住眼底失望的神色,跪着为林凛整理好衣物,才站起身来,问:“是有何事?”

林凛道:“肖师兄统管此次簪花会庶务,邀众师兄弟今日辰正于九玥锋商讨事宜。”

方千皓眉头一皱,“这样的杂事,凛凛不必理会,你只需安心修炼参赛即可。肖寒月那边,我去与他说。”

林凛将信笺收入怀中,笑道:“由青年子弟负责往来接待等杂务,本是掌门的安排,各峰子弟均有参与,我怎好例外?且肖师兄为人公正、处事周到,必不会为难于我,师兄放心好了。”

方千皓犹自蹙眉,林凛又道:“况且,我早想与各峰师兄弟好生接触一番。我自幼长在九华,除却师尊和师兄,与其他同门鲜有接触。此次簪花会,恰是机会。”

林凛脸上有些期待,眉宇间带着少年特有的意气风发,跃跃欲试。

看到林凛如此表情,方千皓便是有千般万般劝阻的话,也只得压在心底。他牵起嘴角笑一笑,跟在林凛身后,陪他回房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