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继子欺骗失忆小妈中X药Q奸巨D(2 / 3)
送过去,谁知道是不是第一次……”
剩下三五无赖像是也反应过来,目光渐渐管束不住,直直往阿允身上舔。
阿允脑袋宛如被重锤敲打,嘴皮又急又气直发抖,他是听懂了,当即爬起身就想往外跑,结果自然是被人团团围住,堵在中间。
他眼前直发黑,即使再忘记前尘不懂人事,也知道接下来等着自己的不会是什么好事,只盼望刚才气急离开的薛燃能马上回来,说是什么他都认下了。
阿允纵使这十几天来被薛燃强拉着从救他的村子里跑出来,来跟着薛燃东躲西藏颠沛流浪,也不曾受过什么委屈。现在被五六只手按在肮脏的泥土里随处揉捏,外衣前襟撕得破破烂烂细细碎碎,被人脱了鞋,外裤也被扒了下来,他哪里还记得脑子里提醒的,无助的推搡着,哭喊。
“滚开!别过来!薛燃,薛燃,啊,薛燃……呜……救救我,你快回来……”
他眼角晕得通红,噙着泪要掉不掉的,倔在哪里不住地反抗,雪白的皮肉微微暴露,肌肤下显出黛色的血管,颈子弯出脆弱的曲线,勾起人无端的施虐欲和凌虐欲。
围在身上的人笑得更加猖狂大声,恍惚间让阿允以为来到了无望的地狱受刑。
壮汉蹲在阿允面前,撬开阿允的下巴往他嘴里塞东西。他已经剐了自个的裤子,掏出那根淫性的东西,丑陋的阴茎像他本人一样肥硕油腻,硬得充血垂掉在阿允脸上,马眼吐着粘液,散发出浓重的腥臭气。
阿允摇头躲避那根肮脏的阳具,又不想吞下这不知名的东西,闻到周边令人作呕的臭味,干呕着就要把东西吐出来,却被壮汉卡着脖子顺下去。
“别叫小情人的名字了,这药本来是给姓宋的婊子吃的,现在你就安心陪我们玩玩吧……”
眼泪顺着阿允绝望的脸颊滚落,有人要脱他的亵裤被他一脚踢在脸上,却叫那人抓住脚踝拿鼻孔深深沉吸,吸得阿允脊背发麻,脚趾发软。
“美人脚也漂亮,一脚上来踢得我脸都是香的,你们说这脚会不会吃起来也是香的?”
“吃啊!吃进嘴里不就知道了!”
“对对对!”
……
“薛燃……薛燃!”
阿允几乎是凄厉地叫着薛燃的名字,他惊惧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热烫,呼吸一点点湿润黏腻,连呼救声都不再是厉声尖锐,渐渐绵软煽情,身上杂乱无章撕扯霸占着的手指手掌都不再是恶心憎恶。重重的力道落在身上,隔着衣服的料子,令他失神地追逐了一瞬。
他把指甲深深抠进身边的土里,指尖磨破了皮,眼神凌乱无章的,视线所有东西都要摇晃。
“不……不……薛燃……救救我……啊……不要……薛燃……薛燃……哈啊……”
所有人都欣赏着他的泪水,和逐渐虚弱的抵抗,他还不太懂人世上的恶,头脑发昏,下身轰然滚涌的情热灼烧上来,阿允打着抖忍不住舒服地泄露出吟哦,一遍一遍叫着那个带他走的少年的姓名,当做无望的时间里最后的救赎和清醒。
呼呼的风声,重物落地声。
身上的重量一点一点变轻,阿允趴在土里,浑身脏兮兮的,哭声混着细微的呻吟,他全身酥麻,仿佛过电一样。没人再掰他的腿,此时他的双腿并地拢拢的,中心那点隐蔽的他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有一股野火不熄反涨,一瞬间反扑全身,秘密的花园淌出汁液染湿出了一小块痕迹。
“对不起我来晚了。”
阿允被薛燃抱起来时还在发抖,叫人碰到的地方起了连锁反应,骨髓里都是蚀心的瘙痒,他颤着腿轻轻低吟,脸颊烧得绯红,盖在亵裤里的前根湿润翘起来,撑起形状。
“薛燃……薛燃……”阿允窝在薛燃怀里不住地摩擦,绵软的调子直往薛燃耳里传,“好…痒……难受…救救我……啊……”
被这样的美人纵情施欲的也是个少年,虽然看着稚嫩,但眉骨深邃,他身材高大健硕,抱着这样高挑的人也站的像山岳不倾。
薛燃眼瞳闪烁着不知名的神光,对着光线看去隐隐带着异色:“我先带你去找间客栈。”
阿允整个人被脱干净浸在浴桶里,他头汗涔涔,密密的汗点遍布全身,又被薛燃拿水冲得干净。
欲火焚烧了他的理智,温热的水对此无能为力,泡在水里浮浮沉沉没了形状,只有涨硬的奶子有了轻微的漂浮感。
“薛燃……啊……薛燃……摸摸我……”
身上炙热的手掌擦洗着阿允的身体,带起一阵密密麻麻的电流,阿允哀叫着追着薛燃的手掌走,头颅摇摆被欲望折磨地近乎癫狂了。
薛燃眼神火热,胯下硬物高高肿起,手却规规矩矩的,仿佛自己是个正人君子,对眼前为情绪困扰的美人没有丝毫的非分之想。
他声音沙哑,脸上的表情分明是胜券在握,低低笑出声,然后又略带委屈的说到:“卿卿不是说根本不愿意和我亲近吗,我回来便听你的话了,给你洗干净就不会再动你了,你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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