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与将军监狱夜会主动求操哭泣子宫蓄精(1 / 5)

苏谨捂着嘴,伏在案上低低地哭。

他被姬益川弄得已经泄了数回,连腿都是软的。浑身上下狼藉一片,阴穴还汩汩地淌着精,竟丝毫瞧不出半点儿矜贵高傲的帝王气势,反倒像极了娼馆开门迎客的妓子,被恩客粗暴幸了一回,如今只能无助地敞着腿,乞求恩客不知何时才有的怜悯。

姬益川捏着他的下巴,用沾了淫汁的毫笔在他眼尾细细勾勒一番,随后瞧着那宛如晕了胭脂般的眼角,凑上去细细地吻,低声道:“下次陛下莫要这般胡闹了。”

苏谨被他抱在怀里,垂着眉目。浓密睫梢上悬着重重水雾,微微地抖了一下,极是疲累地道:“朕没胡闹。”

“臣知道陛下不想害裴将军。”姬益川抬了他的腿,将重新硬挺的性器,一寸寸地顶进他的体内,“可陛下也得知道,若是裴将军不死……”他顿了一顿,瞧着苏谨浑身细颤着的模样,微微一叹,亲着他眼角渗出来的泪,复而又道,“……我们都得死。”

苏谨颤了颤唇,鸦羽似的长睫微微抬起,用雾气朦胧的眸子呆呆望了他一阵子,嚅嗫了许久。最后在身前人的用力挺送下蹙眉微蜷了身躯,细细地抖着,抓紧了姬益川的手臂,颤着声音道:“……朕想去看看他。”

姬益川动作一顿,瞧了苏谨片刻,又若无其事道:“臣陪陛下一起。”

“不、不要……”苏谨抱紧了他,将潮湿沁汗的脸颊贴在他颈部,微微地流着泪,呼吸急切地低喘着,“让朕、让朕一个人……一个人去……好不好……”

姬益川不答。

苏谨咬着唇,女穴讨好地缠紧了粗暴顶进他体内的肉刃。湿滑柔软的宫口软绵绵地含吸着,吮贴住贯穿了宫口的烫热阳物。他张着大腿,用最为乞怜柔软的姿态,乖顺地被对方抱着,低低唤道:“益川……益川……射进来……狠狠操朕……叫朕怀上你的孩子好不好……”

姬益川呼吸渐沉,气息逐渐乱了。他扣着苏谨的雪白双腿,在那极力勾引之能的嫣红嫩穴里粗暴捅弄,顶得苏谨的身体不住颤晃,极为难耐地后仰了颈子,露出一段雪润如玉的脖颈。这才俯身含咬着苏谨微微凸起的喉结,破开他娇嫩滑腻的宫口,将精水完完整整地射进他的腹里,烫得他再度微微抽搐蜷缩起来。

苏谨泄出一道微弱的长长鼻音,呜咽着瑟缩了身体,蜷在姬益川怀里微微发抖。过了许久,他听见头顶上飘来一声略有些哑了的疲惫嗓音。

“最后一次。”

对方说。

“……嗯。”

苏谨微不可见地轻轻点头。

姬益川叹了口气,帮他将衣带束好,随后细细瞧着他的脸,又道:“可要臣送陛下出宫?”

苏谨沉默地摇摇头。

“那便去吧。”对方道,“陛下路上小心。”

苏谨捏紧了手指,整了整发冠,寻了车驾,叫人驱车前往大理寺。

他独自坐在车里,方才欢好后留着穴内的精液还未来得及清理干净,只随意擦了几下,便匆匆离了皇宫赶去见裴哲。如今含了满腹精液的宫口遭不住车马的颠簸,便自那被捅开的窄孔一点点地向下淌着黏腻白精。

苏谨咬着唇自车内寻了块绢布,沾了水,脱了亵裤,分开腿弯腰去一点点擦腿间那一片狼藉痕迹。沾了他淫水勾勒在肌肤上的朱砂几乎浸入了皮肉,留着血一般的猩红痕渍,在雪白娇嫩的腿根儿显得尤为明显。苏谨心里憋着一口气,敛着眉,一点点儿地擦,擦得那腻滑肌肤几乎破了皮,鲜艳艳地泛着红,这才微微地吸了鼻子,默默将颊上泪痕擦去,衣带束好,面色如常地下了车。

大理寺卿等候已久,瞧见他出来了,忙不迭地引他去见裴哲。

“陛下来的不巧。”他垂着头,并不敢瞧苏谨的脸,“王爷今日才进地牢,突发疫症,还未来得及寻人救治,便已经薨了。如今刚叫仵作验完尸身,陛下现在进去……就只能瞧瞧遗容了。”

苏谨脚本微顿,恍惚片刻,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如今已经封了王的裴哲。便低低“嗯”了一声,道:“不妨事,朕已在来的路上知道了,只是想与他告个别。”他话语一滞,又道,“到底是戎马一生,为国为民的忠良,朕总不该……”

“陛下仁爱。”对方忙道,“若是王爷在天之灵听到这话,想必也一定能安息了。”

苏谨叹了口气,道:“你先出去罢,叫周围的人也一并撤了。朕想独自呆一会。”

说完,他又望向前方一人,对他矜持地微微颔首,道:“你留下。”

那大理寺卿面露难色,只是稍稍犹豫片刻,又应了一声,领着人鱼贯而出。

待人走尽了,擒着刀的那人便冲着苏谨微微地笑:“人死了还要特意来瞧一眼情郎的尸体,陛下可真是口味奇特。”

“少说废话。”苏谨冷淡回望,“人呢?”

“死了。”祈长安冲他勾勾唇,“方才那大理寺卿说的话,可没半句是骗你的。”

苏谨瞳孔猛地缩了一缩,只觉得整个人如同被照腑脏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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