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试一次/在轮椅上被中出/兄妹骨科插着睡觉(3 / 4)

啊啊……”

“哥哥要疼小七……啊!”覃子陵完全不听他说的话,无视胡乱挥舞的手俯身抱住他,发狠地堵住他湿润柔软的唇,哪怕得到他下意识热情回吻的时候也没有放松留情,感受着他因为紧张而越来越收紧的肉壁,她打桩一般挺动的腰身一顿,以撕扯开猎物后颈动脉的狠辣重重往他花心里一顶,粗壮的大鸡巴捅开了那层薄弱的瓣膜,深深嵌入久违的窄小蜜口。

“呀呀!不!进去了!!”体内剧烈的痛感与快感像子弹一样打穿了他的心脏,魏子烨一下子睁大了眼睛,上身猛地在轮椅上一挺。

他这次叫得声音太大了,原来温柔的人尖叫起来也是这样具有穿透力,楼道里已经不太灵敏的声控灯被一个个叫响,昏黄的光照亮了他面前咬着他脖颈的美丽Alpha,她的面容是那么熟悉又亲切,过去还有人常说他们长得有些相像……

胸口奇异的窒息感浓郁得让他的泪水不受控地往下掉,魏子烨眼睛直直地盯着无比疼爱的幼妹,几次啊啊张着嘴试图在尖叫声中说些什么,可肉穴更快地腾起一阵古怪奇异的酸软,下一秒,身下便噗噗持续着喷出无数热烫的蜜水,他想说的话也成了高潮中的哭泣:“好痛呜……不要……”

“呼……”覃子陵被他的这泡阴精浇得快要爆炸,伸手去揉他的阴蒂帮忙舒缓,忍耐得脸皮都通红发烫,“哥哥又要尿我一身了……好多啊…”

她弄了几下,忍不住继续往他正痉挛的宫颈插,哪怕兄长还是在哭着哆嗦身子,稍稍调整角度,像吸盘一样紧紧咬着她的更深处的美妙让她完全舍不得松口。

魏子烨快垮了,下身阴蒂被不断抠按,子宫壁因为撞击而快速颤抖,腰窝酸得可怕,他想起曾经有一次去名下的一家房地产看过施工情况,工地上有一个奇怪的机器也是像覃子陵这样,孜孜不倦地、毫不怜惜地、嗡嗡不停地往地上凿,凿出一个又深又破烂的洞口。

会不会他也被弄成那样?

“啊……不要了……啊恩小七……好重……”

魏子烨被脑子里的幻想吓得呜呜直摇头,却丝毫阻止不了妹妹压着他的屁股打桩,他是真的想得太美好了,她对他的占有欲比对任何人都要强盛,迫切的欲望也因为多年未见变得更加可怖凶残,打桩算什么,不能彻彻底底占有他的话干脆把他操死在身下的恶劣想法从没有少过。

不是和阮小小他们玩时因为情欲上头的狠话,覃子陵自己想过,如果是魏子烨,这样交媾着在情欲中死去也是一个不错的死法。

“哥哥最疼小七了……啊……小七也最疼哥哥……”女alpha痴迷又微颤的声音无比忍耐。

“……呜呜疼小七……啊好棒……小七…饶了哥哥………要死了……”可怜的魏子烨却毫无察觉,整个人被折叠着团在轮椅里,下身被她粗黑的硬物又快又狠地操进操出,明明被撑得胀痛,可腿心处绵延的酥麻快感还是一波又一波汹涌地涌遍全身,边哭泣边哀求的声音中也似乎夹杂了若有若无的浪叫。

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

没了尖锐的叫声,魏子烨的喘息不足以把老旧的声控灯持续喊亮,灯光熄灭,月色也越照越偏,连带着他的半张脸也埋入暗沉的夜色,覃子陵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听见这样的求饶自然全部算作他心神激荡下的恭维与浪荡,她喘着粗气,狠狠地将肉棒顶在他的子宫壁上,楼道里淫靡的“啪啪”响声如此动听,整个大宅子里只有三个人,蔺安被玩晕了睡在楼上,现在只剩下他们兄妹,整个世界也似乎只剩下他们兄妹俩人。

时间无限拉长,只有魏子烨的哭声越来越沙哑,哭出了色气的诱人鼻音。

“啊……小七……求你……呜不行了……酸死了……”黑紫的粗棍子把女穴插得剧烈颤抖,阴道里捣弄出的白色泡沫的水花不断溅在他们的身上,他完全直不起腰,酥麻快感和火辣辣的痛感交杂而来,呜,真的要被玩坏了。

“哈……”热流全灌流到下身,覃子陵也快到了,耸动的动作越发激烈,在这濒临的尽头更喜欢欺负他:“哥哥,叫小七什么……叫对了就结束!”

她的声音也在颤着发抖,如果魏子烨还有清醒的理智,一定明白就算不用再做什么,她也会停下。

可魏子烨现在只会哭:“小七呜呜……妹妹……”

覃子陵下身快速地挺动,严厉地命令道:“不对!是另一个!”

“哇……”魏子烨感觉到紧紧塞在身体里的大鸡巴又涨粗了一圈,粗粝的青筋跳动着,把抻平的嫩肉挤得直直抽搐哆嗦,他太久没做了,为什么刚做就来这么猛的呢,清润的声音发出异常娇媚的哭啼,被不伦的羞耻感贯穿全身心,“老公……不要了……呜呜!小七……饶了哥哥……!”

他的声线在这样的刺激下也变得尖细了,声音越来越响,把楼道里的声控灯重新一个个叫亮。

灯光越来越亮堂,缩在轮椅里挨操的男bata脸上的红色春潮也清晰地映入眼帘,他哭得有些惨,可是更加好看了。

“哥哥好乖……啊……”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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