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赌注/废弃仓库play/扒光按在桌上用大肉棒猛草/堵着後穴不让流出(4 / 5)

呜、放开……”在黑暗中,感官变得更清晰了。阮冥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下身,男人粗重性感的喘息,手指的力道,以及被比自己还要大的肉柱给摩擦时带来的疼痛快感。前列腺所溢出的液体,被男人的手均匀地抹在两根柱体上。马眼被指腹不断地揉搓,敏感的龟头被技巧性的挤压。

阮冥这一个月也几乎没有发泄过,呜咽一声之後射了出来。

虽然贺锋一直待在他身边,但还是要装作不知道的模样:“这麽浓,有多久没发泄了?还是说,你更喜欢被我干……”

贺锋把他的精液抹在他自己的穴口上,虽然他自己还没射,但光是这番想像,大肉棒就跳动不已。

阮冥是不会回应他的话的,就算被激怒了也一样。因为他发现不管自己说什麽,这个男人都还是能够兴奋起来。但他嘴上不说,身体的反应却瞒不了,高潮後敏感的性器依然在颤动着,身後的穴口也蠕动收缩个不停。

男人仍在用手自慰,另一手的手指则微微探进穴口里去了,像是被吸进去的:“阮冥……”

贺锋不是在叫他,而只是动情的低喃,像是几千个几百个日夜自慰的日子一样。

阮冥想抬腿踢他也做不到,因为性器还被禁锢在对方的手上,而只要他一有挣扎的动作,男人的手指就会进得更深。敏感点早已被掌握,他不发出声音已经是很好了。

贺锋将要到顶了,身躯猛然颤了一下,而後把精液全都射在他的小腹上,多余的体液沿着会阴往下流,顺着股缝滑到穴口。虽然四周黑得几乎看不见,贺锋却能想像这样的情景。而总有一天,他不必再像这样隐藏起来,他要光明正大地站在阮冥眼前。

他有一个美好的妄想,在气氛的渲染之下,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真想在你这里套一个环,让人知道你只属於我……”

阮冥先前都不曾回应,这次却被这句话给彻底激怒了:“你敢──”

贺锋却像是感受不到阮冥杀人似的怒气一般,还在叙述自己的妄想:“我们还可以玩些情趣,跳蛋,按摩棒,乳夹,你喜欢哪一种?”

阮冥硬生生把怒意压制下去了,他不想把对方刺激得生出更多幻想。

贺锋却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麽一样,笑着道:“放心,我今天什麽都没有带。但有机会的……”

阮冥照旧不理会。

贺锋像是休息够了,要开始第二回合。如果不先泄一次出来,怕自己又把阮冥给弄伤了。他在阮冥上蹭几下就硬了,却没有急着要进去。他伸手抚摸他的平坦的胸膛,而後俯下身来,含住其中一边的乳头,用舌头舔拭,用双唇吸吮。那声音色情至极,回荡在空旷寂静的仓库里头。

“嗯……”阮冥咬着唇不肯发出声音,扭着腰也闪避不了。最重要的是,长时间维持着双脚被抬高的姿势,他的腿已经酸了。他知道男人的打算,每次都故意消耗他的体力,趁他筋疲力尽的时候,对他为所欲为。这麽一想他乾脆不挣扎了,双脚踩在桌缘上,藉此稍微回复一点力气。

贺锋感觉到阮冥的挣扎弱了下来,竟然也变得温柔起来。他不是把阮冥当成女人,他只是喜欢阮冥敏感的反应。他挺胯在阮冥身上磨蹭,没有插入,像是模拟性交那样动作着。阮冥的东西很快就被他磨硬了,颤巍巍地翘了起来。

後穴也已经被开拓得差不多了,贺锋掰开他的臀瓣,将火烫的阳具插了进去。

“唔……呜──”阮冥几乎已经要习惯这样的过程了,疼痛、快感以及屈辱巧妙地融合在一起。

这是为数不多次,阮冥难得的放松与配合。虽然贺锋知道他是在保存体力,却还是有一种阮冥顺服了的错觉。他一插到底,两人黏腻的下体互相磨蹭,发出淫靡的声响。这声音非常刺激感官,逼得贺锋忍不住在他体内小幅度地快速抽插。

“哈、啊……”阮冥的腰身及大腿是绷紧的,快感如浪潮一波一波袭来。男人这次并没有太过粗暴,他却宁愿他凶狠一点。

听见阮冥似是愉悦的呻吟,这种满足感及成就感妙不可言。他以为阮冥是喜欢疼一点的,现在才知道他也喜欢被这样温柔对待。他维持着固定却精准磨过敏感点的频率,一边肏他,一边道:“舒服吗?喜欢我这样干你吗?”

阮冥依然没有回答他,执着地要个答案:“情报呢?”

男人轻笑出声,猛然加快速度肏干起来。

阮冥皱着眉头,咬着唇,手铐发出声响,双手被他死死攥住。

贺锋伸手捏住他的性器顶端,感觉到後穴把他狠狠夹紧,顿了一下,而後退出再用力肏干进去,全进全出地顶弄,啪啪啪的黏腻声响在黑暗中荡开,不绝於耳。

“啊……哈啊、放手……”後头的刺激强烈到无法忽视,前端的出口又被男人紧紧捏着,发泄不了。阮冥被逼得流出生理泪水,全身的肌肉都绷得死紧,“放开──”

“再忍一忍……”贺锋的声音是压抑到极致的强自冷静,濒临失控边缘,“我们一起去……”

男人几下凶猛地深顶,终於倾泻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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