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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briel离开的时候他送来修道院的玫瑰花种子还在土里沉睡,等到他回来,早开的花已经在枝头绽放了。Noah当天没有主持弥撒,但从教堂侧面望到坐在贵族专用席位上的Gabriel,还是让他的心剧烈跳动了一下。Gabriel那曾经因为年轻而像纤弱枝头的花朵那样有些颤巍巍的美貌,经过岁月的成长已经变得稳固了下来,侯爵的遗传在他面部骨架的结构上凸显了出来,他是从小天使进化成了天使长。Noah望着他行完了弥撒礼,Gabriel没有留下来悔罪什么的,直接跟着父亲回大宅去了。

Noah等了两天才去侯爵府邸拜访,最高主教住在这儿的时候他也来过好几趟,不过每次他的拜访都成了向最高主教汇报工作和听取对方对这座城市的批评。他烦得不行,拉长了拜访的间隔时间,最高主教离开后,他也不好意思太经常上门,毕竟只有夫人和Madeleine小姐在家,Noah的年纪还没有大到无法在街头巷议中担当主角的地步。

他特意一大早就去府邸,等他步行到那儿,侯爵一家刚用完早餐。见Noah登门,侯爵十分高兴,拉着他在书房说了一大堆沿途的感闻,Gabriel旁听了一会儿,借口要看书提早离开了。

他一边听着这贵族的滔滔不绝的报告,一边望着墙壁上那座时钟,金色光泽的指针缓缓转动着,像在围着一个看不见的中心跳舞,Noah看得入了迷,连侯爵问他的问题都没听清。

“抱歉,您刚刚说什么?”

“神父最近有些累?还是得注意身体。我想知道,在缔结神圣的婚姻前,是否一定得经历订婚期?”

这个问题实在是只有贵族才问得出来,漫长的订婚期在这个国度是上流社会才会有的习俗,平民百姓的婚姻往往只需要筹办一个招待亲朋好友的婚礼,订婚期最多也就是一两个月,短的话只要一两个星期。而在上流社会,反正他们一天天都无所事事,可以为了诸如马生了小马驹这样一件小事而办上几天的宴会,订婚期也就随着拉长了,甚至出现了地位越高贵,订婚期越长的趋势,Noah记得好几次因为订婚期过长,其中一方移情别恋想要取消婚约而闹出的丑闻。

“在上帝的眼里,一切经由它祝福过的婚姻都是神圣的,并不会因为订婚期而有所差别。”说白了这个习俗是贵族们自己定的,不遵守只会在同阶层的人面前显得失礼,教廷并不会对订婚期有什么硬性规定。

“是这样么,我明白了。”

侯爵这个问题问得有些奇怪,Noah走出书房,琢磨着对方到底有什么打算。一个面上有些雀斑的年轻女仆拦住了他,“少爷请您去下棋。”

结果当然不是去下棋,一开始他们还装模做样了一会儿,Gabriel给Noah看了一件礼物,一根用Duham公爵亲手打下的野鹅的羽毛做成的羽毛笔,柔滑像上好的丝绸。但等到女仆给他们端来了茶点,Noah还没喝两口,就被带到床上去了。

“门,门没锁。”他从Gabriel嘴里挣脱出来,喘着气提醒。

“不用锁,有人要进来都会先敲门的。”Gabriel的手已经窜进了他的衣服,在他腰间的软肉上掐了一把。

照常要先快节奏地做一次,Gabriel只把床帘放了下来,百日宣淫还是给了Noah很大的刺激,他不断地分心,生怕有什么人会突然出现在帘子外,把他们干的荒唐事尽收眼底。Gabriel在他身上发泄完,他马上不顾腰酸披着床单跳下床,伸手把窗帘拉上了。

他刚想走出卧室去锁门,却被Gabriel制止了,“特意锁上门反而引人怀疑,毕竟我们又没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Noah承认他说的有些道理,下棋确实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把我藏在柜子里的东西拿出来。”Gabriel在纱帘后说。Noah打开他那个红木的柜子,发现里面放了瓶红酒和一个玻璃杯子。

“你还偷偷喝酒?”

“有时候太无聊了得喝几口才睡得着,上好的拉斐红酒。别这么看我,我下次再去向您悔过。”

Gabriel倒了浅浅的一杯,颇有手法地摇晃了几下后一饮而尽,Noah不习惯喝酒,他向来只在领圣血时轻轻抿几口。杯里的红酒喝起来很柔顺,入口有股树木的涩味。

“怎么样?”Gabriel的声音听起来也像这玻璃杯中鲜红的酒液一样透亮。

“很好……”他有些不胜酒力了,脑子有些迷糊。Gabriel又给他倒了一小杯,“喜欢就再喝一点。”他望着床的顶罩,感到身边人下了床走到外间去了,Gabriel再回来时,手里拿上了那支羽毛笔。

“这是要干嘛……”他的尾音被Gabriel嘴里的味道吞没了,他闭着眼睛接吻,感到Gabriel放在他腰上的手慢慢下移到了他两腿间去。

有点不对劲,有什么东西在他的阴部上轻轻拂过,让Noah有点发痒,他费力往下望,看见了那支羽毛笔。他刚想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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