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海迷航(11 / 12)

身体一缩,不住的颤抖。

「那官儿要让她遭一道儿的罪,再给扔回去,所以三叔让比利对付她,你看

见比利的鸡巴多厉害了,那玩意简直能把你的屄给撕开。」陈春生将手指插进阮

梦玲的嘴巴里,玩弄着她柔软的舌头:「所以说,人要做正确决定,三叔常说,

跟对人很重要…你得明白是谁握着你的生死…」

「是我还是那个瘸子?」陈春生强迫阮梦玲抬起头,和她四目相对:「他能

给你什么?能保你衣食无忧还是能保你不受人欺负?」

「就算你们去了美国。」陈春生指了指比利,而后者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肏的更欢了:「那是他们的地盘儿,方瘸子甚至没法保证你不受一个流浪汉的强

奸…」

阮梦玲的眼睛里留下两行清泪,她用力的摇头,却被陈春生死死的钳住,只

能闭上眼睛,不去看陈春生咄咄逼人的目光,却挡不住他催眠一般的话语。

「我肏了他媳妇儿这么久,他甚至不敢找我拼命。」

「他就是一个瘸子。你跟着他不会有出路的。他现在病的要死,就算治好了,

也是个瘫子,到了美国,你们只能一起饿死,或者,你去站街,来养活他?」

那一次,阮梦玲在陈春生舱里呆了整整两天,而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

望重病的方强,并且还带上了许多弥足珍贵的水果。

当然方强并不知道妻子所经历的这些事情,,他只知道妻子这次来看望自己

的时候搂着自己哭了好久。

从那之后,阮梦玲来看他的间隔时间越来越长,待的时间也越来越短,到后

来只是丢下东西,就转身离开…

他体质不像大柱子二柱子那么好,那么能挨,病症一天天的在加重。

终于,阮梦玲连续半个月都没有来看她一眼。

他早已病得不行,看不见也听不到,每天大多数时间都在昏迷。

一天夜里,几个船员把他拖上甲板,从船舷上扔了下去。

他在空中翻了几个身,佝偻的身躯也舒展开来,彷佛飞翔一般坠入海面,溅

起几朵浪花。

他并没有挣扎,或者说他早就没有了挣扎的力气,他直直的向海底沉去,大

海无情的湮没了他,就像夜色的黑暗淹没了他对这个世界的眷恋。

「早他妈该扔了。」陈老三叼着烟看了一眼那个单独装着换头败血症病人的

集装箱,里面只剩下大柱子二柱子兄弟俩和几个体质较好的还撑得住,剩下的大

多不行了。

他烦躁的向船员挥了挥手。

阮梦玲紧张的坐在床边,虽然她做出了这个决定,但是不安和悔恨还是缠绕

着她,她的手死死的捏在一起,指尖泛白。

看见陈春生走进舱里,她几乎跳起来,走到他面前,却问不出一句话。

「完事儿了。」

她如同被抽去筋骨一样瘫软在床上,眼里全没了神采,却在陈春生走近查看

的时候突然跳了起来,将他扑倒,用力的撕扯着两人身上的衣服。

两具肉虫很快纠缠在一起,她用力的将他的鸡巴塞进自己嘴里,那力量让他

都不禁害怕她是不是想把他的鸡巴给吃下去。

卖力的舔舐伴随着哧熘哧熘的吸吮声,她的口水从下颚不停的低落,都恍然

未觉,彷佛多日行走于沙漠之中的旅人终于得到了珍惜的饮水般专注。

他将她推倒在床上,她便迫不及待的分开双腿等待他的进入。

鸡巴插进的一瞬间,两人欢畅的发出叫声,没有前奏,没有试探,一开始便

是高潮,快速地抽插,强烈的刺激,是两个人共同需要的。

她高声吟叫,他埋头苦干。

在第一百零七天的深夜,货轮乘着夜色在墨西哥的一个小港口靠岸了。虽然

距离美国只有一墙之隔,但就是这一道隔离墙,挡住了无数向往美国的偷渡客们。

而那个骚狐狸,在墨西哥船刚一靠岸的时候就被带走了,那两个来接她的人,

甚至丝毫不顾及她赤裸的身体和微微隆起的小腹,直接将她塞进了汽车的后备箱

里。

在向导的带领下,几十名偷渡客扔掉行李,轻装前进,准备徒步穿越美国和

墨西哥的边境缐。

整个奔跑过程中,没有人说话,不时地有人掉队,远处闻讯而来的边境巡防

员的沙漠车刺眼的灯光晃得他们睁不开眼。

但他们只能奔跑,掉队,就意味着会被遣返,重新过上他们要逃离的日子。

她已经失去了那么多,舍弃了那么多,她不能再回到从前,只是回想从前的

日子,就让她感觉到深深的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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