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新妇入府身娇体软来冲喜(2 / 2)

走了进去,介绍道,“这就是二少爷和二少奶奶住的院子。”

谭秋龄举目望去,所见之处亭台楼阁,有假山与池塘,一排排屋子并列,比起她自个在那小山村里住的茅草房,那是不敢相比的。

“春儿,人这么快就带来了?”一位白衫男子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向着她们走来。

白衫男子浓眉薄唇,眼神深邃,翩翩走来之时,头上缠的白色发巾迎风飘舞,恍若仙人之姿。

对于从小生长在山村,见到的都是举止粗鲁的乡野汉子的谭秋龄来说,这位白衫公子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谭秋龄见了他,以为他就是二少爷庄十越,整个人局促不安起来,不知道该如何向他行礼问候,好在春儿及时对他说道:“是啊,二少爷呢?”

男子一边说,一边看起了谭秋龄:“二爷在房里。”

“那便好,你带着她去见二少爷,我这就回去了。”

男子扯住春儿的肩膀,手指在她肩膀捏了捏:“春儿,你偷懒居然偷到这份上了,到了门口都不进去。”

“我这不是还有事吗。”春儿抬手理理鬓边的绢花,斜眼向呆头呆脑的谭秋龄看去,介绍起了这位男子,“这是二少爷身边的小厮,叫梅边。”

又向梅边介绍道:“这就是那冲喜丫头,叫谭秋龄。”

“知道。”梅边向露怯的谭秋龄看了过去,松开了捏住春儿肩膀的手,对谭秋龄说道,“你跟着我来。”

谭秋龄望向春儿,然而春儿已经转身离开,飞快地出了院子,连个背影都不剩。

此时夜色沉下,天色渐黑,树影在院子里晃动,像是张牙舞爪咆哮的鬼怪,风吹过,刷刷作响,如鬼魅的笑声,怪叫人心惊胆寒的。

谭秋龄追上没有等自己的梅边,拢紧了手臂上挎着的包袱,脚贴脚地跟着梅边走向那贴着红色喜字的屋子。

屋门是往左右拉开的,梅边拉开屋门后,朝着没有点烛的屋里喊了一声:“二爷?”

梅边一脚跨进屋子,在走向烛台时,仍是寻找着庄十越的踪影,呼喊道:“二爷?”

谭秋龄站在门边,进不是,退不是,伸头往里张望,里面没有点烛,黑乎乎的一片,大致还是能看清基本的布局。

进门就是一个大厅,两把太师椅与一张桌柜靠墙放在最中间,墙上挂了几幅画,左右两旁分别是偏厅,不知通向哪儿。

谭秋龄想要看得仔细一些,右脚跨过了门槛,左脚还没伸进来,一只手冷不丁地抓上了她的右脚脚腕。

那发凉的手让谭秋龄惊呼。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