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1 / 1)

被轻柔地放在软塌时,木桃昏昏沉沉地松了口气,可是下一秒,酸软的腿就被猛地用力地掰开,之前的蜜液混着白浊成为最好的润滑,妙寂猛地顶入,木桃下意识一下子绞紧了,自然而然纵容地吞吐着那猛烈进攻的粗大性器。

木桃才刚歇了一口气,又难受地哭了出来:“不……不要了……要坏了。”她觉得自己快死了,灭顶的快感汹涌而至,她被那僧人推至最高处,被欲海冲刷。木桃的花穴已被蹂躏得又肿又红,惨兮兮的,那孽根却还不依不饶地在她体内快速抽插。

“不要了……妙寂……唔……!别……”木桃手哆嗦着去捶打他的胸口。

“很快。”出家人不打诳语,妙寂却面不改色地哄她。他扣住木桃的手,反手十指相扣按在榻上,低头噬咬那雪白的绵软。妙寂那张如玉般的脸极巨欺骗性,木桃无法,只得承受,耳边传来肉体拍打、汁液四溅的暧昧声响。

木桃哀哀地别过头低泣,“唔……”她想不通,出家人清心寡欲,妙寂又是其中佼佼者,脱俗极了,怎得如此放浪重欲。

缠绵炙热的吻不断落下,木桃被那令人颤栗的快感逼到退无可退,她干脆抽出手慌乱地咬住自己指尖,妄图用疼痛感逼迫自己清醒一点。

那僧人却不满,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再度按在榻上,又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那僧人温和又霸道的气息将她席卷,等她被吻得快要无法呼吸时,那僧人才作罢,在她耳畔扔下一句:“咬我罢。”

木桃羞愤不已,一不做二不休,一口咬在他紧实的肩头,妙寂偏头看她,眼神十分纵容,却更用力地抄起木桃的膝弯,将她的腿用力打开,又用力地闯进去。“啊……”木桃被迫仰倒,毫无预警地被打开身体,视线不由自主地就能轻易看到那交合的地方,看妙寂是如何大开大合地肏她,看她是如何被迫容纳下他的所有。

木桃一下子闭上眼,试图掩耳盗铃般忘记那淫靡的画面。那僧人的动作一直生涩而鲁莽,却凭着一股子天性,把木桃搅得一团乱。

他按着木桃的腿,无法腾出双手触碰她,索性将那修长的腿挂在自己的手上。垂眸却发现那女子又紧闭双眼,不肯看他。

占有欲在膨胀,他十分压抑地问道:“施主,为何不看我?”下身还在凶狠地撞击最柔软处,双手也大力地揉捏着那团绵软。

“回答我。”一计深顶,挟裹着他莫名的不安席卷而来。“啊……”在木桃又哭叫出声的时候,那僧人又霸道地堵住她的唇。

木桃欲哭无泪:你倒是给我说话的机会啊!我还不能害羞一下吗!

她控诉地睁开眼看他,却被他满满侵占欲的眼神逼退一半气势。唇齿缠绵的感觉格外亲密,她还在被热烈地深吻,被勾着同他气息交缠。

那僧人的味道是好闻的,清冽而干净,只是也不该是在这种场面被发觉。木桃内心哀叹,色字头上一把刀,到现在这个局面,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被引诱了。

她承认,开始的时候难免有些许心猿意马,可现在她真的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

“唔……唔”她被堵着没法发出声音,妙寂似乎格外喜欢同她亲吻,那修长的手指带着热意,不断在她敏感地带撩拨着她,木桃浑身瘫软,只觉胸口也带着别样的疼意,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身体仿佛完全地交付给了那个人,那令人颤栗的疼痛和快意都由他支配。

她讨厌这种感觉,应当是讨厌的,却一边哭喘着一边迎合对方,下意识学着勾缠起那僧人的唇舌不放。

不,我是讨厌这样的。木桃不甚有底气地想,却在那人复吻上来时又略抬高下巴,颤抖着去接住那一吻。

夜还长着,那僧人尤不放过她,这场激烈的欢爱不知持续到何时。

直到天色将明,木桃已快没有知觉,那僧人才紧紧地抱住她,沉沉入睡。

那边,承德殿,一回到寝殿的苗顺仪摈退众人,急急地去清点蛊虫,她需要知道还剩哪些可用,她可是白费了最宝贵的蛊。

“咦?”她却意外发现绿盅里的蛊虫还在,红盅里的倒是不见了。我好像拿错了?拿成朱砂蛊了?太好了!苗顺仪顿时心情大好,可转念一想,千万不能有人误食了,这满宫妃嫔,要是中了朱砂蛊,找谁解阿,皇帝必不可能每每月圆之夜就宠幸那妃子,这月圆的日子多的是呢。

千万千万,我可不想害无辜之人。苗顺仪内心祈祷,不想听到宫内谁人突然去世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