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做鬼妓 父子相奸 唯有你我死也不愿意(2 / 3)

母收铜板?”云田轻蔑道,看着足下的败将,只恐他弄脏了自己的裙裾。

“咳,咳,唔,别动他,”蒙睿被光锁紧缚,挣扎地气喘吁吁,“我做便是,咳,咳,放了他。”

“啧啧,真是有情有义,好吧”云田拍拍手道,那光锁立刻就松开了蒙睿,转而缚住言疏。“一百个铜板,便放了你们。”

“一言为定!”蒙睿道。

“蒙睿!”言疏关心道,刚想上前,却发现自己被光锁缚在了结界外“云田!你这是做什么?”

“保护你啊,怎么,城隍大人也想被轮奸?”云田满不在乎道。指尖紫蝶飞到蒙睿胸前轻咬。一阵刺痛。

“蒙将军且忍着些,您吸收的鬼精会化为乳汁存续精气。若是不如此,只怕您要被轮奸至死呢。”云田说完,衣袖轻轻挥过,紫光一闪便消失不见。

七月鬼市,人流如织,连鬼母山这僻静的地方,也有零星的摊位。

硕大的明月高悬在紫竹林上,零星的月光从竹叶的缝隙里流泻,仿佛是从佛祖手中流泻的露滴。

破烂不堪的草席顺着进山人前行的路一字排开。年老色衰的鬼妓瘫在草席上,东倒西歪,呆滞的眼睛只盯着席边的破碗,里面或许空空如也或许只有几枚孤零零的铜板。在这条人迹罕至的小路上显得格外萧索。

风声瑟瑟,裸露的肌肤感知到冰一样的刺骨。坐在最后面的男妓紧紧裹住了身上不知已经有过几个主人的红绸罩衫。茜素红如血,流淌过他麦色的颈项,伤痕斑驳的肩头,以及苍白的足尖。

罩衫不够裹住他全部的身子,总有一部分躯体裸露在外。看着总是像故意为之。

拨浪鼓的声音一阵阵响起。小指骨敲打人皮骨面的声音显得格外清脆,又有几分俏皮。货郎跳着担子,嬉皮笑脸地走过来,挑选货物一样,眼睛上下打量。

货郎放下身下的担子,从裤袋中摸出几个铜板,眼珠子滴溜溜地转过,又取回一枚。货郎边走边看,他穿着一身彩衣,像是大个的孩子一样滑稽。走走停停,他在裹着红绸,低垂着眼睑的男妓身边停下。

“你要几个铜板?”

讽刺至极的询问,轻佻的话虽然惹得男妓把头低的更低,但是却没有回话。

“是哑巴?”

货郎看着男妓攥紧的拳头,眼底笑意更深。见他还不回话,作势要走。未曾想,却被拉住了裤脚。

“老爷。”沙哑的声音低的像是蚂蚁的呢喃。

“原来不是哑巴?那刚刚问你为什么不说话”

男妓把头低的更多,像是祈求垂怜的狗一样,轻轻拉着货郎的裤脚。见货郎还是不为所动。他抬起头,那是一张英气勃勃的脸庞,鼻梁高耸,风吹日晒的痕迹带着军人的骄傲。皮肤并不白皙,但是泛着羞耻的红晕,眼底闪着淡淡的泪光。薄唇本来清冷,如今启唇,吐露的却是下作的求饶。

“求求你。。。。。。。老爷”

货郎也不再讥讽,顺势而为,脱下裤子,挺翘的阳具就弹起来。男妓被抓着头发,粗鲁的提到阳具面前,腥臭的热气袭面。鸽子蛋大的龟头正抵着男妓的唇。货郎坏心思的转动龟头绕着男人的嘴唇画圈,透明的前列腺液厚厚包裹了一层。

心思不言而喻,蒙睿抬起头,看着货郎,他的眼睛里泛着淡淡的泪光,企图获得怜惜,见来者不为所动。他皱着眉,嫣红的舌头轻轻舔去唇上的透明液体。然后他低下头,像小猫一样,温热的口腔黏膜像小穴一样含住货郎的龟头,如同吮吸牛奶一样,乖顺的舔着。

货郎被着口器烫的一激灵,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什么叫天上人间。

“你这样舔下去,老子什么时候才能射?”货郎不耐烦地抓住男妓的头发,逼迫他吞吐自己的阴茎。随着前后摇晃,龟头时不时蹭过男妓的喉咙,惹得他想要干呕。透明的涎液失禁一样从唇角流淌,涕泪横流的脸孔,此时显得格外可怜。

他企图推开货郎,结果却是被男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又拽过头发,粗大的阴茎贯穿湿润的口腔。

不多时,货郎射了,浓厚的白精顺着下巴流到胸口。蒙睿咳得几乎要把心也呕出来,却还不是乖乖吞下了精液。男妓眉头紧封,眼泪打湿了睫毛,可下颌的精液却暴露了他是个婊子的事实。

真真是上半张脸是逼良女为娼,下半张脸是婊子立牌坊。

货郎扔下一个铜板进破碗,提上裤带便准备离开,却没料到男妓又拉住了他的裤脚。

“老爷,求老爷疼疼我。”沙哑的喉咙发痛,不断开合的唇像鲜红的阴部。男妓甚至不敢看着货郎,只撇着眼睛瞅货郎的裤脚。

“啧”货郎挠挠头,啐了一口,又从裤腰里抠出一个铜板扔过去。

一声脆响,与铜板一同坠落的还有一滴本不该属于这里的泪珠。

“贱货,还跑啊”陈庆扔下断成两截的细竹鞭,看着这悬在门上的红臀还未解气,索性抽下自己的龙筋发带。龙筋在空中挥舞,还未触碰到臀部。但是飒飒风声却已经惹着玉奴条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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