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她深懂媚术还浸习已久(1 / 2)

穆冰瑶醉眼醺然、媚眼如丝,蛊惑中带着迷蒙炫惑又有几分温柔,段锦喉间溢出低哑的浅笑,他低语:“喜欢。”

很喜欢,要命的喜欢。

穆冰瑶唇角上扬:“段锦,如果有一天,真有一条银河阻隔在你我之间,不是只有你会游过来,我也会想办法游过去,就像现在,我宁愿和你在银河里浮沉,也不要独自在岸上枯等。”

段锦举步向前,这就是他喜欢的女人,宁愿一起在银河里浮沉,也不要在岸上枯等。

段锦喃喃道:“一年一盼……”

穆冰瑶噘着嘴,眉眼尽是风情:“我才不干!”

段锦一把拉住她伸过来的手,将她带进他的怀里,头低俯下来,缠缠绵绵的吻了上去。

千万颗凝结的水珠包围住画舫,浑圆剔透,宛如水钻,折射着八箭星芒,比天上真正的银河还要璀璨晶亮……

他们再一次皇天在上、后土在下,幕天席地于牛郎织女的见证下,浓烈激情地温存了一番。

段锦将穆冰瑶抵在船舷,用力而深入的要她,每一下都撞在让人想尖叫的位置;当段锦将她翻过身,从身后再一次深入,幽深阒暗的河面映照碎星的夜空,反照两人相贴的身影,段锦一边喘息一边说:“本王身边,永远只有一个穆冰瑶。”

穆冰瑶终于累瘫在段锦怀里。

*****

慕君山庄京城别院。

袁清砚喉咙一股腥甜,猛然吐出一口血,在地上溅起一朵血花。

“主子!”

妍芝立刻拿出一条素绢,帮袁清砚拭去嘴角的残血,扶袁清砚坐下后,倒了杯茶,让他洗去口中的血腥味。

袁清砚一身月白长袍,在禅院星空下设坛占卜,他深吸口气,略微苍白的脸色还是带着浅浅笑意:“无妨。”

他对照洛书,曲起修长手指算着:“巽风二二,小畜二九,家人二叁,易二八,无妄九八,噬磕叁八,颐六八,蛊六二……”又翻起身边的推背图。

“第十七象,庚辰,地水师。”袁清砚喃喃念着:“声赫赫,干戈息;扫边气,奠邦邑。”

妍芝心里叹了一声,七夕佳节,宫里欢宴,自家主子却在这里以性命窥探天机;这样的场面她已经看了好多次,主子苍白的脸色,因为替穆冰瑶卜出好的结果而露出笑容。

可那笑容愈是欢愉,她就替主子愈心疼。

妍芝看着手中素帕上的血迹,对主子而言,那颗凤星,比天上的织女星还遥不可及,她眼中根本没有银河彼岸的主子。

妍芝还是软声道:“主子,这谶词听起来寓意不错。”

袁清砚的眼神幽幽淡淡,如瀑长发披洒在月白色的长袍上,整个人清朗俊逸,那浅浅微勾的笑意却显得有些孱弱。

“干戈息的先决条件,是先有干戈;奠邦邑是出兵扫寇后的结果。大秦,还是少不了一场腥风血雨的战争。”

此时洪喨进来:“主子。”

袁清砚看向洪喨。

洪喨将殿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又说他受穆冰瑶之托,救下王轻云,免于段钊的杀害。

“做得好。”

“六公主和亲……”袁清砚看着自己排出的宫图:“巽为风,颐主女真;瑶儿和六公主,竟决定了大秦和北周的国势。”

*****

天上星光虽炽,却月光黯淡;王家的马车飞快在街道上奔驰,因为他们正被四个骑马大汉追杀。

王曜认得他们,是涟漪公主身边的四大神鹰护卫,在他们的紧逼下,王曜一边驾驭马车、一边与他们挥剑对抗,马车速度顿时慢下来。

接着一身红衣的涟漪公主,手握紫藤鞭,从黑暗中奔了过来,脸上更满是嗜血之气。

“把王轻云留下来。”

涟漪的眸子已经被嫉妒填满,当她听到王轻云肚里的孩子被保住的时候,一张冶艳的脸瞬间扭曲,嫉妒之火几乎要把她烧死!

王浩持剑出来帮王曜,和四鹰展开激战。

马车里白氏搂着虚弱的王轻云,本以为女儿怀了段钤的孩子,只是惹恼太子,想不到还招惹上了蛮横的涟漪公主,心里不由得更厌恶段钤。

王轻云也听到涟漪的声音,正要说什么,马车一个趔趄,他们的马受伤了!

整辆马车翻覆,白氏抱着王轻云滚出车箱,跌到了路边草丛,王浩父子与四鹰缠斗,涟漪跃下马,持鞭就要往王轻云挥去!

“住手!”

一道白影从天而降,段钤以长剑卷住紫藤鞭,将她的鞭子甩开,一身挺拔身姿挡在王轻云母女身前。

涟漪怒眼赤红,银牙暗咬,就差那么一步,她就可以杀了那贱人!

段钤怒气腾腾,剑眉倒竖:“涟漪,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让开!”

“让开?”段钤射向涟漪公主眸光,让她不自觉退了两步。

段钤冷声道:“想杀云云,先杀了本王。”

一种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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