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竹马②(1 / 2)

“那边就是食堂”女孩子一头柔顺的黑发扎成了个半高的马尾,两颊边的点点碎发因着偶尔的寒风而飘到了樱粉的唇边。于是她便先停下柔声的介绍,用那白嫩细长的手指将发丝捋到耳后,再继续不急不缓的介绍。“至于宿舍那边,等会儿会有其他同学带你”季承看着女孩子捋起了发丝,却又露出了下面的白软耳垂,突然鬼使神差的开了口:“不是你带我去吗?”“教材嗯?”安妤稍稍顿了顿,才从身后主角alpha突然的发问中回过神来。虽然觉得他的问题实在是有些傻,但她还是回过了头,温声对着身后的alpha解释:“我是女性alpha,不太方便进男性alpha的宿舍”这个世界不再单纯的以男女的性别来划分,在男女中,又分出了alpha,beta,oga。在这里,就算都是男性或者女性,只要abo的属性不同,便也算异性。所以,像安妤这种老是以主角攻和主角受来分辨季承和沉言的说法,在这个世界其实是不成立的。十二月的平城早就进入寒冬了,湿冷的寒风吹在人身上,就像直接钻进了骨头缝里。安妤微不可见缩了缩,想把脖子缩进温暖的围巾里,却又想起那条米白的围巾正围在教室里的沉言脖子上。一时间,安妤首先担心的竟然是后面的季承看到会误会。察觉到背后的脚步声逐渐变缓至消失,安妤也慢慢的放缓了步子,站在原地,安静的等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季承。季承其实长的很具有迷惑性,他和清冷精致的沉言不同,狭长的眸子和极为出挑的长相让他看起来就像个矜贵的小公子。但他的眸子是带着冷意的,不同于沉言的易碎清冷,他的冷是带着一丝狠的。这丝狠冲淡了他长相的矜贵娇养之气,再加上他总是直直的抿成一条线。整个人都在向外界透露出一个讯息,那就是:我不好惹看着这样的季承,安妤竟然有些担心沉言以后会被家暴——————“你去哪儿了?”即将成年的oga脸上的青涩一点点的消失,开始蜕变的精致完美。比同为oga的女孩子还有白皙漂亮的指,握着黑色签字笔书写的动作渐渐缓下来。散在额前的黑发微微遮住了眉眼,也遮住了里面翻涌的墨色。“没去哪儿,就是去了一趟办公室”骗子…明明不是…沉言的手指无意识的摩挲着光滑的笔杆,心里无端的生出一丝烦躁。明明明明以前,她从来不对自己撒谎的。安妤放下顺便打回来的热水,看见沉言露在外面的白到微微透光的脖颈,轻轻的蹙了蹙眉。因为那场意外,沉言不但失去了作为oga原本的能力,还让oga本就娇弱的身体变得更加病弱,彻底变成了他那几个弟弟妹妹嘴里的‘华而不实的病秧子’。安妤时常在想,造成沉言现在这个样子的原因究竟是不是因为她。但每次想到最后,她都只会再一次痛苦的明白,是的。因为她,沉言才会跑出来,也是因为她,他才会遭受那些痛苦。oga在这个社会本就作为弱势群体存在,而失去了生育能力和腺体的沉言安妤不敢想象,要是最后没有季承,那她要怎么,才能还给他一个不算太糟糕的结局。“这么冷怎么还把围巾取下来了啊”安妤微微弯下腰,准备将被放在自己椅子上的围巾拿起来。沉言垂着的眼睫轻轻颤了颤,眼底的神色晦暗不明。他知道安妤心软了,更清楚安妤心软的原因。愧疚不过,沉言不反感这个原因。甚至,他希望这种情绪能在她的心底不断的更加加深翻涌,最后成为粘稠的,胀满她心底每一丝角落的液体。直到——她看见自己蹙眉便会担忧,直到她会随时牵挂自己的一举一动,直到直到她的眼睛里除了自己,再也没有其他人。就这样,愧疚,心软,不舍。反正,这都是因为你,不是吗?

见不得人的想法在心底肮脏的泥土里落了根,每一次阴暗的情绪都化作了最催生的肥料。所以——沉言看着女孩子认真的将米白的围巾一点点的摊平,柔软的颜色映衬的女孩子的手指更加的细软,口腔里的舌忍不住抵了抵自己的下颚。所以,要对他负责啊。安妤,阿妤,他的阿妤。安妤把手里的围巾捋好,正准备往沉言脖子上围时,却突然想,既然沉言正主都来了,自己再这么干,不是让季承误会吗?实在是照顾沉言照顾成习惯了,一时间都没改回来。于是她把伸出去的手在半空中转了一个圈,又收回到了自己身上。“忘了教室很暖和了,你要是不想戴也没关系”米白的围巾在安妤的手里变成了整整齐齐的一个小方块儿,又被她放进自己的桌柜里。沉言自始至终都没有开过口,仍旧维持着低着头握笔的姿势。只是,那搭在黑色笔杆上莹润的指尖,用力到微微变了形。——————季承不出所料的坐在了沉言的后面,但令安妤有些着急的是,都已经过去一周了,别说是进展,两个人连话都没说过。一个是只要在教室,不是趴在桌子上睡觉就是低着头玩手机,一个是整天就在椅子上直直的坐着,连头都不会往后转一下。沉言稍长的额发遮挡下墨黑的瞳孔微微偏转,瞥见再一次偷偷往后瞧的安妤时,心里忍不住愈加烦躁起来。她为什么要看那个人,他的安妤为什么会一直关注那个人,难道难道那一点点迭加的怒气与不安,纠缠交织成密密麻麻的网,缠的他快喘不过气来。终于,他站了起来,将椅子装作失手般向后推去,发出‘砰’的一声。在看见那个人抬起了那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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