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娇弱不能自理的竹马⑤(2 / 2)

明你离他这么近”映入眼帘的脚步随着主人清冷矜贵的嗓音一同被打断,女孩子没有抬头,只是一向轻柔的声音成了带着距离感的冷淡,轻的好像会随时混着无处不在的空气就此飘散,却又那么的丝毫不会让人觉得违和。“你为什么不护着他?明明你该护住他的,像”“安妤”上方的嗓音失了那略带些痞气的调笑,她抬起头,视线里那双狭长的眸子微微下撇着,浅色的唇微启。“我为什么要冒着危险,去护着一个不熟的人”“别太过分了”“是啊,你为什么要去呢”季承看着高高仰起头,轻抿着的嘴角又勾起明显弧度的人,微微皱起了眉头。“你确实没有理由该去”安妤松开了一直撑在双腿上已经有些酸麻的胳膊,前倾的身子向后仰去,直到靠上背后浸着冷意的椅背,开始带着怒气质问的语气又重新变得温润。“你知道沉言最喜欢什么颜色,喜欢吃什么喝什么”季承真的好高,安妤需得将头仰的狠极了,才能看见只距她一步之遥的人下撇的眸子。“有哪些小习惯小癖好,甚至是发呆或者是撒谎时的小动作吗”“那些管我什么事?”安妤像是心情在一瞬间变得好极了,就算是在看见季承阴沉了脸,听见他态度算得上恶劣的回答后,也只是微微低下了头,让人看不清她的眉眼。“是啊管你什么事呢?”“他的所有小习惯小癖好,甚至是随时随地的小脾气”椅子上的人还是那身准备上体育课时的装扮,只是扎的高高的马尾有些许的碎发掉落,随意的滑在她弯起的眉眼处,又被主人那莹润细白的手指轻轻勾起。“都是我一直纵容娇惯的”季承的眉头越锁越紧,安妤却抬起了头,仔细的盯着他的眼,温软的眸子愈发的舒展,就像那重新恢复的轻软腔调。“所以,他只和我有关啊”“是我”闭着的手术室被打开,正准备出来的医生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马上站起的安妤抢先回答。“他没有什么大碍,只是额角的伤口缝了两针注意不要感染”仔细嘱咐的医生看着女孩子不断向内打探的视线,有些无奈,只得微微向旁边错开位置。“进去看看吧”“安妤”已经半脚跨入的人影微微停顿,季承的眼前浮现出额角溅染了大片血渍,转过身子,朝着他勾起嘴角轻微弧度的身影,他犹豫半晌,还是忍着不快,沉下语调提醒。“他是故意的”微微停顿的脚步继续向前跨进,季承盯着那最后进入的半空中飘起的墨色发尾,也彻底消失踪影许久之后。才缓缓的移开视线,转身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