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观风月引得青丝债(1 / 3)

俗语道:皇命难违。话说风和一家把该发卖的仆从发卖完后,又给大姐云香并丫鬟秋水以同胞姊妹之规格安葬,不提。收拾妥当后,也无叙话机会,便匆匆上了路。

阔别家乡,再加上病了一场,风和身子一向不见大好。本就不勤于诗书,眼下身子病了,更是昏昏沉沉,更有理由不去学堂了。包氏急了一阵,又哭了几场,终究算是不再强迫他读书,只道能好好长大就是了。

各位看官,不知您可还记得,前几回中提到风家人丁兴旺,有几个如花似玉的姐妹不说,还有两个少爷。这其中之一自然就是风和了,另一少爷比风和只大三岁,乃是风健书一早夭妾室所生,也是风和之庶兄。

少爷因是龙年所生,故得乳名龙儿。母亲早逝,幼年时候奶水不足,八字又轻。身上有不足之症,便没有早早取名,生怕叫阎王小鬼儿勾了去,想等到再大些取个好名镇一镇。虽说身子骨欠佳,但人物确实没话说,生得面如冠玉,人物聪俊美丽,才学出众。因包氏待人平和,风和自然也并不介意什么嫡庶之分,和这庶兄相处得十分融洽。

龙儿见幼弟郁郁寡欢,心里自然也是十分关心的,可也不敢私自打扰了他,只怕折折腾腾病得更重了。龙儿年方十五岁,已到了知人事的时候,因外表风流俊俏,比那女子更多几分风流,外头相好的自然不少。什么龙阳之好,或是花楼美妾,统统已经试过,不值一提。要说,就说龙儿这新相好的妙姑姑。

且说到了滇省以后,一家人安置之所自然不似在京城那般安逸了。好在住的也是青石白瓦的泥瓦小院,包氏勤快操持,也像个家的模样。这宅院对门,住着一俏丽寡妇,人称为妙姑姑。今年刚二十四五岁的模样,四年前就死了丈夫。据说那汉子喜她娇俏妩媚,日夜耕耘,得了个阳气虚弱的病灶。后来妙姑姑不愿行房,只让他将养身体,男人不悦,便出门寻那粉头作乐。终归是得了花柳病,又加上阳气虚弱,不出几个月便一命呜呼了。妙姑姑早先还哭哭啼啼穿得素素的和婆婆相依为命。后来婆婆也没了,便也开始动了养汉子的心思。一没生养,二无婆婆管教,三来自身生得有七八分姿色,想前来相好的男子不在少数,可妙姑姑一心道:“我也是经历过婚嫁的人。男人不过是看你是个新鲜妻子,玩上一遭,食之无味了便寻他人去了。若是如此游戏人间,为何只寻粗野村夫干事?如我这般品貌,为何不寻个端庄公子恩爱?”便打定了主意要寻个美少年来,人也打扮得花枝招展,每日在门口搔首弄姿。只是寻寻觅觅几年,终是不得新欢。正是:仙女空有落凡意,不见金童自何来。

正巧风家搬迁至此,妙姑姑本是心动风健书才学儒雅,借故找包氏叙话,每日到家中来在风健书面前一展妩媚。奈何风健书是个铁面人,本就不喜这样骚哒哒的做派,对她更是横眉冷眼,叫妙姑姑吃了个憋。没成想,正是这每日露面,叫妙姑姑和那龙儿少爷碰了个正面,见世间有如此人物,二人都不免酥倒了。很快就滚到了一处去,不再话下。

这日龙儿正闲来无事,从后门溜了出去,一路悄悄摸到妙姑姑门下。

妙姑姑房内装潢自不奢华,却也有许多女儿家的风趣在。看那酥粉帐子,里面人儿手托香腮,墨发披散,睡得正甜,隐隐约约看不真切,反倒是多了几分朦胧美感。一旁的小桌上供奉铜像观音一座,果品几样,想来是早起拜观音还未来得及收拾。一张小小美人靠上搭着两件碧绿色袍子,也是十分娇小的尺寸,不用见人,便也可想出此女身段之纤弱娇美。

龙儿有心逗她,便也脱了衣裳,上了床笫去从后面抱住那美妇人。妙姑姑睡得沉,没甚反应,红唇微启,轻轻呜咽几句,似梦似醒,更加可爱。龙儿看得尘根发硬,忍不住亲了亲妇人脸颊。妙姑姑就寝总不爱穿衣,一身美肉只用一条蚕丝被子裹住。美人见小腹微微凸起,那妙姑姑早年也生育过个男孩,只是生下来没多久就病死了,小腹比不得那十五、六闺女那般平滑。中下部有一个小小肚脐,恰到好处地点缀于小腹之上。再向上看,已是那一对诱人双乳了,那双乳丰满尖挺,全不似被孩儿吸吮过,又比那秀乳大许多,却不显得臃肿,一对乳头直刺刺朝龙儿处射来红光。龙儿叹道:“有这等美人相伴,世间什么苦恼不能消?”忽地想到自家弟兄,龙儿自然不知风和心事,喜滋滋暗忖道:“若是叫这妙姑姑与我那小兄弟干上一杆,替他开开荤,指不定他这郁结病症就好了许多。”却又愁着不知这妙姑姑肯不肯干,便动了试探的心思。

龙儿拍了拍人儿,妙姑姑不知是谁,闭着眼闷哼一声:“谁呀!”龙儿笑道:“还能是谁?自然是你小老公了。”妙姑姑迷迷糊糊睁眼,看是他,笑着把被儿往胸口拢了拢,做一副欲拒还迎姿态来:“讨厌,没个正经的。不在家里读书,跑人家这里做什么?”龙儿嬉笑不语,只把她腿儿掰开,这妙姑姑也是个好淫的,嘴上忸怩,却也乖顺张开了腿。白嫩嫩的腿儿掰开,露出那白嫩光滑之阴部。龙儿探入二指轻轻拨弄,妙姑姑口里只管咕咕呜响个不停,那阴中竟流出许多津水,直弄得美人那粉红双眉儿湿湿淋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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