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疯狂打在花心处柔嫩的小珠被打破皮((2 / 2)

画。

那副画上,我被他用荆棘捆绑住,完全成了一个没有人欲的狗,是他的所属品,我挣脱不开。

其实破开荆棘的斧头就在我的旁边,只不过我卑微地只能盯着他看,自己把自己困在绵绵不绝的痛苦与凌虐中。

想象结束了,调教也结束了。

爷在走之前狠狠足采在我的脸上,提醒我只是一只下作的奴婢,讨主子开心是我的职责。

阳台的门锁上了,我背靠着墙罚跪。

我的全身都在颤抖,是因为冷吗,因为害怕被路人发现的恐惧,还是因为隔壁又传来了婉转不停的娇嗔呢?

啊,我泪如雨下,可是我的背依旧直直地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