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假虞姬投身富贵 真痴情翻波夜榻(1 / 4)

第六回 假虞姬投身富贵 真痴情翻波夜榻

却说这新年将至,雪下得愈发大了,戏班的排演却丝毫不敢懈怠。最近又出了一折新戏叫做。说是新戏,其实也是老话新说,再加之以桑济生自家改写,倒是也津津有味。这项羽自然是桑小凤来演,虞姬则是由香君来演。玉兰每日听二人排练新戏,那梨园之中凄美唱腔不断,言辞袅袅,十分恩爱,心里不悦,索性一连几天不看戏,倒是小凤被蒙在鼓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说那聂达宴请今年京城里几个最大的商户以及官场的一些关系到家中行晚宴。酒过三巡,聂达道:近来聂某买了个戏班子,戏是没得说。最近好像还琢磨出个来。不若叫那丫鬟备下烧酒热茶,瓜果菜品,诸位移步至戏台一同观戏可好?众人连连称好,你扶我馋,有醉了的甚至引项高歌,热热闹闹朝观戏台走去不提。

桑济生道是达官贵人,富贵巨贾来看戏,不敢丢了聂达的面子,便遣散童生,让小凤香君二人来演一段短戏做开场炮。此戏名叫,唱的乃是新婚夫妇欢喜的心思,也热闹,正合适宴客。小凤一身红装青靴,演个俊美秀才郎君,香君嫁衣青绿喜服,头插八宝金雀钗,红绿相撞,好不相配。

那席间有个员外郎,单姓一个朱,知天命之年。家财万贯,良田千顷。可惜家中几房太太都肚子不争气,至今没有个一男半女,只从善堂抱了个丫头回来。可始终不是自己的娃娃,心里多少也有些不甘心。便一直想寻摸个年轻貌美的小妾再生个大胖小子。看那香君年纪小小,一双天足却是小脚,模样秀美,心里动了念想。趁众人饮酒玩乐的时候便摸进后台。

那香君正卸妆,这场戏后就要演了,得速速换成虞姬的打扮才好。今日香君与小凤足足有四场戏,够二人忙活的了。忽闻人进来,忙抬眼看去,却不想是方才在看台的富商。便赶紧盈盈一拜:香君见过老爷。朱员外定睛一看,果然是蝉鬓低垂,黛眉轻扫,凌波三寸,面似梨花,顶多不过豆蔻年华,心中很是满意。笑道:不用如此谦虚。叫我朱员外就是。你小小年纪,戏唱的这样不错,我只是来亲自赏你的哩。香君浅笑:老爷贵为员外郎,香君一个小小戏子,得您赏识,感激不尽。若要打赏,差遣个下人来便是,何苦老爷亲自跑来?说着,素手奉茶,媚眼如丝。朱员外看她也有意,便把那肥大手掌握住她纤纤玉手道:下人如何打赏得清?员外我赏你下半生富贵不愁,如何?说着,便把香君往一侧小榻上引。

香君半推半就,也就从了。褪去戏服,少女发育未成,胸前一对乳饼仍有些干瘪。却是四肢纤长,白皙无比。朱员外一把将她扑倒,捏起两只小脚就看。香君不允,羞道:老爷,香君是女儿家,你怎么乱看?朱员外笑骂道:小淫妇,你弄都叫我弄着了,还不给看么?把眼看去,香君那花房露出那黑松的几根毛儿,红绉绉一条缝儿,叫人好不动火!也不顾她花苞初开,就提阳具直刺。

香君诶哟一声,却不觉得真正十分痛苦。一双粉臂抱住朱员外,吟哦婉转。你道为何?原来这朱员外年纪大,这阳物不够硬,也只有不满四寸,故破身也不大难过。未及五六抽,少女即笑声吟吟,叫快不绝。原来龟头直捣花心,所以少女十分爽快,朱员外也因牝户乃是处子之穴,又紧又干,不觉满怀通畅,连声叫道:有趣!有趣!只是年纪已大,当不得淫骚太甚,乱颠乱耸,抽到二百余,即使泄了。朱员外两眼乜斜,俯在少女腹上,转觉遍体酥麻。香君笑眯眯道:老爷说许香君半生不愁,可是当真?朱员外道:我从不说假话。你这样可爱,又跟了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二人正耳鬓厮磨之际,却听得门叮咣一声被人踹开,唬了香君一跳。不是别个,正是那桑小凤!看她换上项羽戏服,目光炯炯,手上拿的不是唱戏用的花枪,而是真真正正一点寒芒,乃是她平常用的梨花枪。香君素来倾慕小凤容貌武功,却又因小凤家世飘零,香君想要的乃是温柔富贵乡生活,便一直未表心迹。眼下却被小凤撞破苟且之事,又羞又急,跪地喊道:靖哥哥!

小凤本来看该开始唱了,才来寻香君,不料在门外就听见里面淫语阵阵,气得回屋抓来兵器就踹开了门。竟然见这脑满肠肥的老员外抱着小师妹,气不打一处来,杀了他的心都有。小凤跨前一步:香君,你莫怕,这老畜生胆敢奸淫你,我一定不会放过他!那朱员外一脸不屑地站起来道:你们这些优伶,不都是被人玩惯了的么。本员外好心好意给她一条富贵路,她也答应了的。你个小小戏子怎么还跳出来骂本员外不仁不义?

小凤一怔,问道:你真是自愿?香君咬着唇瓣点了点头,硬着头皮道:我只是想趁着年轻谋个出路。跟着师父饭都吃不饱,好不容易有个落脚之处也不过是仰人鼻息,香君不甘。小凤盛怒之下先是给了那朱员外一巴掌,又给了香君好几个巴掌,把那个香君打得翻滚几下,趴倒在地。

小凤泪绝:我待你如亲妹妹,师父待你也很好。你明知师父有言,不论婚嫁还是不再唱戏,一切到弟子十八岁时候便可自行决断。师父他不为拿咱们赚钱,或是孝敬什么大爷,只单纯可怜我们身世,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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