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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干再说
程星灿感冒了,意识到这个问题,还是别人提醒的。
在她短短十分钟连擤几次鼻涕,说话也瓮声瓮气以后,沈倬终于掀起眼皮瞥向对面:感冒了?
啊,不会吧
程星灿回想了下昨天。
难道是因为那盆冷水?
念及此摇一摇头,犹不相信自己抵抗力那么弱,对面他出声冷嘲:就你那狗趴一样的睡相,迟早的事。
狗惹到他了?
她咽下嘴巴里的小米粥,回话说:也许是因为空调温度打太低了呢
像她睡自己那破屋子就舍不得开空调,随便怎么踢被子都不会着凉。
照你这说法,吃撑了是不是还要怪做菜太好吃?
这有什么必然联系?
程星灿看了看桌上琳琅满目的早餐,顺着他说:是挺好吃的。
呵,你以为是我做的吗?都是买的。
沈倬放下筷子,边起身边说:怎么着凉的你自己清楚,我懒得跟你啰嗦,柳姨等下会带药过来,不想去医院就吃掉。
最后一句话,让程星灿倒吸口凉气,彻底没了斗志:知道了。
见他走上楼梯,便问道:你等会要出门吗?
嗯。
他步子停下,背对着她,命令的口吻说:房子会有人收拾,如果没事做就睡觉。
哦,好的。
想到这是不用自己干活的意思,她又添了句谢谢,然而他吩咐完就匆匆上了楼没听到。
因为早餐确实丰盛可口,程星灿就多吃了点,他换好外出服拿着个公文包下楼时,她还坐在餐桌边喝小米粥,想到毕竟是在人家家里,于是客套地询问:你中饭回来吃吗?
他正在玄关换鞋,闻言扭过头看她,面无表情地反问:希望我回来?
她深呼吸,违心地一点头:嗯。
然后,吃中饭的时间,两人再次于餐厅碰头,不过,他人虽回来了,似乎却没什么说话的兴致,程星灿主动打破沉默:遇到烦心事了?
没有。
哦。
她温柔地应了声,接着又疑惑不解:当老板都像你这么闲的吗?还能有时间回家吃饭。
他脸颊明显地抽了一下,眯着眼打量她,语气很不善: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鬼知道怎么又触了他霉头,程星灿嘟囔嘴唇,低头吃饭不再作声。
吃过中饭,他就又要走了,程星灿努力扮演好一个情妇的角色,主动起身相送,突然想起个事,说:我晚上要去上班。
他开车门的动作一顿,沉声反问:所以呢?
她也不拐弯抹角,直言说:这边打车不方便。
而她自己的车没开过来。
他垂眸俯看她,嘴角略微地扬起,神态似笑非笑,告诉她:钥匙放在客厅的茶几下面。
嗯,谢谢,回头我开了自己的车来再放回去。
已经收了他一套房,程星灿当然不是贪得无厌的人。
随便。
他无所谓地答了句,关上窗开车出库就走了。
程星灿目送他离开,再回到屋里就到了午睡时间,在那之前要先找好出门穿的衣服,而于穿着打扮上,没有一个女人不爱新鲜的,有了昨天刚买的几条新裙子,哪里还想穿之前的旧衣,可昨天试衣服时她都没心思看,现在得闲便打算再试试。
购物袋都还放在客厅,仗着整栋房子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她当场就开始脱衣服,以至于沈倬开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只穿了一条内裤的她,眼神一瞬变得幽深炽热。
程星灿压根没想到他会返回,听闻动静下意识地转身,愣愣地一眨眼:怎么回来了
她胳膊垂在身侧,一手拿着正欲试穿的新裙,两只雪白的嫩乳像娇花儿一样肆意地朝他袒露,他呼吸一紧,下身立即便有了反应,几步上前把人打横抱起再抛到沙发里,一本正经地回:有件事还没办。
嗯,那你去忙吧。
他悬在她上方,一手褪下她仅剩的底裤,而后分开她两腿趴在其间,掀唇冲她一笑,低头便含住了她的私处,以行动代替语言告诉她自己要办什么事。
程星灿真怕了这淫荡男人,欲望竟然说来就来,推了推埋在自己腿根的脑袋,软声提醒:你不是还要上班嘛
管他娘的,先干再说。
他抽空回一句,立即又吻了上去,裤兜里的手机铃响,看了眼后直接关机扔得老远。